红酒:用葡萄酿制的餐酒。红色,因为连着红皮来制,不是因为红葡萄有红色的汁。中国人开始迷上红酒还是晚近几年的事,现在成了一种身分象征。那假设的组合是边吸雪茄边喝红酒。如果这批在雪茄房尝红酒的新贵看到,在法国在意大利,土头土脑满脚泥的农夫回家餐前来的一杯正是红酒自娱,根本没有那么煞有介事,新贵们还会否仍这么着迷?
红酒成为一个中产符号实在相当有颜色。因为饮红酒较容易显示阁下的有品味与知识。譬如说,侍应倒一小口你尝,你又懂得几个法国酒庄与好年份的话,你是好容易显示出自己看来像个有一定品位的人。用来拍戏讲故事,红酒颜色夺目,吸引焦点,如《悠长假期》的主桥段就以一箱箱的好年份红酒去开头贯串,山口智子与木村拓栽天涯沦落一杯红酒喝出情意。
当然红酒不止一种中产饮法,我们也见识过更多。在K场,大家“兑”的是红酒加七喜(近来是芝华士沟绿茶)。不要说我很不够中产,其实沟七喜的红酒比不沟的乱七八糟土炮红酒好喝得多。
最好的红酒经验还是回到巴黎。红酒不应是那么高贵的,理应是大众生活最随便的一部分,不需要过时过节等开好酒才饮。走过邻里小店,找一支三几十元的,品质已有一定水平,可以每天一枝。后来花了较多钱买一支过三十年的好年份版本回来,很珍贵地饮,反而没有了那份拿着廉价酒蹲在巴黎夜街头风中上路的喝得洒脱。在布烈松在罗拔达鲁的黑白照片中,常有些小酒吧里举行婚礼的巴黎人,众宾客人手一杯喝着红酒(用普通平底杯,不用有脚杯),很街坊邻里的熟落。红酒,也回归。它只不过是一种让美好岁月如水流过的精神,而非甚么身分象征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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